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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菲老师新书《道教内外丹关系研究》

发布时间:2021-04-20   浏览量:

3044am永利集团3044noc哲学系盖菲老师新著《道教内外丹关系研究》已于202008月由巴蜀书社出版。

 

(书籍图片来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我们)

 

 

【作者】盖菲

【出版社】巴蜀书社

【出版时间】202008

【页数】388

道教内外丹关系问题,是道教研究比较重要的一个基础问题。十多年前,笔者在从事金丹派南宗研究时,就发现学术界在界说金丹派南宗时,往往只注意到南宗内丹修炼方面,均将南宗界定为内丹道派,“金丹,乃宋以来内丹的统称”。其实,白玉蟾创立的南宗除了修炼内丹外,还坚持修炼外丹,以内外丹合修并炼为修炼指针。“金丹”一词既包括内丹也包括外丹,白玉蟾创立的南宗实际上是以内外丹合修为修道基本原则。外之丹药不可独用,而同样内之丹药也是如此,二者功能有互补性。内之丹药须和外之丹药配合,经过外丹点化,最后才能神形俱妙,超凡入圣。内丹和外丹配合修炼,内外兼修,这就是金丹派南宗的一个重要修道思想方法即内外丹合修[1]

从发生学的视野来分析,道教内外丹关系在唐宋之前,由于受葛洪推崇烧炼金丹(主要指外金丹)以致仙思想的影响,内外丹关系并不紧张。但是到了唐宋以后,内外丹关系就成为道士修炼所必须面对的问题。宋代淳熙十二年(1185)王道注疏的《古文龙虎经注疏》序称:“道家之学,有所谓内外丹者,寔性命之所系。得之者小则驻景延年,大则登仙入妙。其徒以书传,无虑千万卷。内丹则莫不以神炁为本,外丹则莫不以铅汞为宗。”[2]王道认为内外丹各有其功能,可以合修。例如卷下《有无互相制章第二十七》“疏曰:金液名黄轝者,乃九转之名也,古之人服丹药,先斋戒清静于内,然后方服外丹,庶得内外兼济,真炁熏蒸,遍于四肢,易以返老还童,为纯阳之身,与天地齐年也。”[3]而且其注释传统外丹经典《古文龙虎经》是采用以内丹言说外丹,正如真一《古文龙虎经注疏奏札》所指出的:“其说外丹,皆不以五金八石诸杂类为药材,止取天地之精,日月之华,混合造化,以成神丹。”[4]

宋代道教外丹黄白术盛行,在社会上影响很大[5]。陈国符先生《中国外丹黄白法考》专门就宋代外丹黄白师进行考述[6]。值得注意的是,陈国符在《中国外丹黄白术考论略稿》一书中,曾就内外丹关系演变做了一个提示:“隋代苏元朗似已专主内丹,是时外丹尚不甚流行,但服外丹中毒致死者已颇有其人。在唐代外丹大失败,故由唐及宋之吕嵓,亦主内丹。及金元(南宋)道教南北宗兴,专讲内丹,斥外丹黄白为邪术。(南宗白玉蟾、彭耜尚兼外丹黄白)故自宋代起,外丹乃衰落。”[7]陈国符先生虽然也把内丹兴起原因归于唐代外丹失败中毒等因素,笔者不甚赞同。但是陈国符先生也已敏锐地觉察到白玉蟾南宗也兼修外丹,故谨慎地用括号注明“南宗白玉蟾、彭耜尚兼外丹黄白”,较之现今某些道教论著动辄便说唐代以后因中毒而内丹兴起,外丹黄白术衰微云云,要严谨的多。

拙著《道教金丹派南宗考论:道派、历史、文献与思想综合研究》曾经在在宋代笔记史料中钩沉出一些从事外丹修炼的道士事迹,如南宋郭彖所著的《睽车志》中有许多宋代道士炼丹作金的奇闻佚事。例如,卷一记载了一位擅长烧汞为白金的道士;卷三记载了一位襄阳道士刘知常,以药点化铁铜,为宋徽宗作黄金为金宝轮,颁藏天下神霄宫;卷六也描绘了宣和年间,州西一道士“拭杯成黄金”的绝技。宋代长汀人黄升也能口炼白金,“自幼得道法,钱沉水中者呼之即出。又能内汞于口中,运气炼之,即成白金。有蔡道人死,升为棺殡。后遗书与升云:‘在崆山相候。’升往见之,曰:‘吾向时有文字在墙隙间,汝归诵之。’忽不见。升得其文字,自是能役鬼神。后尸解。”[8]

南宋陆游曾于乾道九年(1173)入川至乐山,游治西的藏丹洞,作有《藏丹洞记》,云:“室之前地中获瓦缶、矲矮,贮丹砂、云母、奇石,或烂然类黄金。意其金丹之余也,悉敛而椟藏,输诸府库,缄识惟谨。”[9]上述史料说明,宋代社会上从事外丹修炼者甚多,绝非“衰微”之象。且道教内部并未因为有“服食外丹药物致死”现象而放弃外丹修炼的宗教活动,即便是在内丹盛行的时代,还是坚守内外丹合修并炼这一修道思想方法。

道书文献中内外丹并论不在少数。《通幽诀》:“气能存生,内丹也;药能固形,外丹也。”[10]《太上九药心印妙经》云:“其内丹不得,外丹则不成;其外丹不得,内丹则无主。”[11]还又专门将两者并题的《外丹内丹论》,谓:“气象于天地,变通于阴阳。阳龙阴虎,木液金精,二气交合而成者,谓之外丹;含和炼藏,吐故纳新,上入泥丸,下注丹田,中朝绛宫,此乃谓之内丹。”[12]

白玉蟾形容金丹“形如弹丸,色同朱橘。”[13]一方面是继承了道教传统说法,同时也是受到武夷山物产的启迪。武夷山大王峰产有的一种名为仙橘的果品。《武夷山志》卷十九记载,“仙橘,小者如弹丸,皮可食。大者如鸡卵,味甚甘美,亦产大王峰顶。花实不与恒橘同时,故以仙橘称。”[14]

南宗的丹道思想渊源可以追溯到隋唐、五代时期。隋唐、五代时期是道教修仙思想发生转型的一个关键时期,道教内丹术逐步发展并开始兴盛起来。苏元朗、刘知古、张果、崔希范、彭晓的内丹修炼为南宗的产生做了铺垫,尤其是钟离权、吕洞宾等内丹家的丹道思想成为南宗的主要思想渊源。有关钟离权、吕洞宾的身世有很多的传说,扑朔迷离。现存钟吕著述有些是后人扶鸾降笔的作品,也有后人托名之作,需要我们认真加以辨析。能够真实反映钟吕内丹思想的文献,目前学术界比较认可的是《钟吕传道集》[15]、《灵宝毕法》[16]和《破迷正道歌》[17]等少数几种。

施肩吾撰的《西山群仙会真记》卷四《真丹药》也论及内外丹的性质和各自功用:“内之丹药乃为真药,外之丹药止可疗治病安乐而已。内丹小则长生不老,大则超凡入圣。……古今上士亦论外丹,非外丹不可用。……盖始也,炼之而内事,兼修内外,俱成得通仙道。若以外药独用,气弱神衰,天地秀炁不能停留,返为害,不细矣。”[18]明确提出外丹与内丹各种功用不同,外丹不可独用,内外须兼修,内外丹合用的思想。这一思想成为金丹派南宗内外丹合炼的思想渊源。

宋代从事内外丹合炼的道士不绝于书。苏轼《陆道士墓志铭》记述,四川眉山道士陆惟忠喜远游,医、卜、棋、诗无所不通,论内丹、外丹益精,有诗论内外丹指略,论内外丹益精。“道士陆惟忠,字子厚。眉山人。家世为黄冠师。子厚独狷洁精苦,不容于其徒,去之远游。始见予黄州,出所作诗,论内外丹指略,盖自以为决不死者。然予尝告之曰:子神清而骨寒,其清可以仙,其寒亦足以死。其后十五年,复来见予惠州,则得瘦疾,骨见衣表。然诗益工,论内外丹益精, ……是岁五月十九日,竟以疾卒,年五十。祖仁葬之观后,盖绍圣四年也。铭曰:呜呼多艺此黄冠,诗棋医卜内外丹,无求于世宜坚完,龟饥鹤瘦终难安。……”[19]

宋代所出的外丹黄白术著作,收入《道藏》的有《纯阳吕真人药石制》、《丹房奥论》、《丹房须知》、《指归集》、《渔庄邂逅录》、《金华冲碧丹经秘旨》、《庚道集》等,达到了一个高峰。其中《金华冲碧丹经秘旨》就是白玉蟾南宗一系的专门外丹著作。南宗道士热衷内外丹合炼,有不少这方面的论述。而“高盖山人吴悟(悞)撰”的《指归集总叙》,称赞“张平叔云‘外丹难遇而易成’真达道也”[20]。“愚切闵后学之难遇,痛大道之无传,辄述先圣之言,而直指其要目,曰指归”[21],倡导内外丹合修思想。

值得注意的是,笔者在翻检宫观地志文献,从明代陈梿所撰《罗浮山志》中发现一则金丹派南宗传人留元长所撰的罗浮山《金丹世系记》,篇幅虽然不长,且有阙文,但其内容却十分有意思,其透露的信息对道教内外丹关系的研究有相当的价值,据此我们甚至可以开列出了一个罗浮山金丹修炼的“前后相授”传授系谱。留元长所撰的《金丹世系记》有一些似是而非的内容,其列出的罗浮山金丹世系也非完全依据史实,人为增益的倾向很明显。那么,身为道教金丹派南宗传人的留元长为什么要刻意编撰这一《罗浮山金丹世系》?这一传授系统所涉及的道教人物,都是以修炼外丹而著称于道教史,而葛洪则是道教外丹修炼理论的集大成者。其中所折射出的宗教信息是什么?我们能否从这些相互抵牾的史料中作出合理的解读?这是笔者所感兴趣的问题。笔者以为,至少有三点可判定:其一,留元长之所以在编撰《罗浮山金丹世系》时,融入了一些人为增饰的内容,类似于其它道教传授谱系,罗浮山金丹修炼的传授系统也带有神化色彩,这是道门中人的一惯手法,其目的是凸显罗浮山金丹世系的宗教神圣性和神秘性;其二,是为了强调罗浮山金丹修炼的悠久历史渊源和浓厚传统。其三,表明罗浮山金丹派南宗一系的道士不仅注重内丹修炼,而且重视外丹修炼。换句话说,金丹派南宗在修炼思想方法是以内外丹和修为旨要的。

南宗强调内外丹合炼思想对后世道教修行有重要影响,明清时期道教中人秉承内外丹合修,一个原因是将外丹视为积行济世的手段,为内丹修行的补充。三山笛史韩湘《天仙金丹心法》就将“炼外丹”列入 “第十三积行”之一,云:“内丹未成者,外丹难弋获;而外丹不炼,莫溥济人利物之功。”[22]道教丹法东派代表陆西星在其著《金丹就正篇》之“三元论”中,也称三元丹法之一的地元丹法(黄白)可以济世,有助修习天元、人元丹法。明代万历戊戍年(1598)道人李文烛晦卿甫著的《黄白镜》文末就炼内丹与炼外丹关系作了一个总结:“内丹外丹事同一体,苟得其法,炼内丹亦可炼外丹,亦可。且夫内而以心为主,心犹汞也;外而以汞为主,汞犹心也。心死谓之内丹,汞干谓之外丹。内丹成谓之仙人,外丹成谓之仙银。仙人者,得道之人也;仙银者,得道之物也。以得道之人而点物,物必化而为宝;以得道之物而点人,人必化而为仙。然非人能点化其物,亦非物能点化其人。其所以能互相点化者,乃道之力也。执着之徒,不通其道,谓内汞以外丹之药为之,非类。彼独不见《列仙传》屡言神仙呵汞可以成银,然则外汞偏独不以内丹之药为之。非类乎。”[23]

明代周履靖所著《鹤月瑶笙》卷一也歌云:“内丹成外怎逃,外丹成内怎抛,两边功案一般造。金膏还是金炉炼,玉液须将玉鼎调,守定玄关窍有时节。云开雾扫,道与神超。”[24]清代在道教内部内外丹合修依然存在,出现了不少外丹黄白术著作,如同碧莲道人的《承志录序》所言:“近代仙真,著作颇富。如《洞天秘典》、《秋日中天》、《鱼庄录》、《黄白镜》、《金丹三论》、《梦醒录》、《黄白直指》、《黄白破愚》诸书,皆显杨妙道,确指坦途,而求其药物配合、火候节次,事事委曲详尽者,则以承志录为称首。”[25]但对内外丹的理解又有新的变化。清代刘一明《周易阐真》称:“无为以修内,有为以修外。修内者,性也;修外者,命也。上德者修性而命即立,自诚而明也;下德者,须先修命而后修性,自明而诚也。”[26]其另一著作《参同契经文直指》也云:“修真之道,性命必须双修,工夫还要两段。外药所以了命,内药所以了性。外药者,外夺造化,以复先天;内药者,内保本真,以化后天。”[27]

炼外丹是一种济人利物的功行,这是明清时期道教重视外丹修炼的一个宗教思想基础。明清时期,虽然内丹术较外丹兴盛,但道教内外丹合修思想依然在道教内部流行,陆西星、武守阳、刘一明、傅金铨等高道皆内外丹合修,并有外丹黄白著作如《洞天秘典》《承志录》《鱼庄录》《黄白真指》《黄白破愚》《琴火重光》《黄白直指》《铅汞奥指》陆续在坊间刊刻[28]。金丹派南宗内外丹合炼的思想,在道教科技思想史上有其特殊意义。宋元以降,道教内修成仙模式逐渐取代外炼成仙模式,在内丹术占主导地位的时候,金丹派南宗强调内外丹合修,有助于道门中人将已成衰势的外丹术引向化学制药领域,促进中国传统医药化学的形成和发展。

本书作者盖菲博士,本科就读厦门大学化学系,才思敏捷,少有优游山水之志。其父长期隐居东岳泰山,致力于弘扬道家优秀文化。受其家庭潜移默化之影响,我十多年前在厦门大学人文学院任教时,盖菲就报考了我的硕士研究生。后来由于工作变动,我入蜀任教于四川大学道教与宗教文化研究所,她转到黄永锋教授名下,在永锋教授的指导下顺利完成了硕士学业。盖菲毕业后又发奋戮力,成功来到四川大学继续深造,在我指导下攻读中国哲学博士学位。入学后,考虑到盖菲的专业知识背景和研究基础,建议她选择道教内外丹关系作为博士论文主攻方向。呈现在读者面前的这部专著就是她在前贤研究基础上,潜心阅读道书文献,围绕内外丹关系史,进行系统的理论诠释与建构的结晶。

本书是学术界第一部比较系统地研究道教内外丹关系的学术专著,有相当的学术创新性。正如毕业答辩时,评委专家对其论文给予了较高评价。例如,对“丹”、“药”、“内”、“外”等词汇进行了细致的考察,对内外丹中部分琐碎不起眼的问题进行了探讨,包括了修行内外丹所必须的知识、“丹”的形状问题、“丹”为何多为圆形、外“丹”服食多少剂量方可成仙、内“丹”是否为实体等事。尤其是本书提出“理论外丹”之说,证明从某种角度来说内丹理论是外丹理论发展到极致自然而然所产生的,并非简单的借用外丹词汇;从人物和经文两个方面梳理了道教内外合修之说,历数历代内外合修的道教人士,证实了内外双修之事是道教方术修行有史以来的传统。对外丹与内修之术合修的经文进行了归类整理,并探讨了内外丹合修的种种机理,创建性的提出了外丹修命、内丹修性的理论合修范式。读者在阅读本书时,自然会有自己的判断,兹不赘言。

当然,本书也存在一些不足和有待进一步深入研究的地方,例如,内外丹共通词汇的研究,即同一个词汇在外丹中和在内丹中的意义分别为何,为何外丹中的这个词汇在内丹中是这个含义,有何内在的原因,不同词汇的转化其中有何联系,正如作者所认知的,这是研究内外丹关系必须下定决心逐一追究之事,由于涉及到许多专门的古汉语词汇、训诂学方面的专门内容,尚未展开;又如对于道教内外丹关系的理论模型的诠释与建构,也是初步的探索,如此种种,我们期待作者在未来的研究中进一步深化。

盖菲毕业后,入职3044am永利集团官网哲学系一晃已约四年整。己亥冬月,盖菲自昆明来成都办理赴美进修签证手续,回到母校并展示其毕业后修改的文稿,索序于余。余故略作数言,志其求学问道缘起始末以为序言。

 

                                       盖建民

                                                                  己亥冬月书于四川大学望江楼

 

注释:

[1]盖建民《道教金丹派南宗内外丹合修思想方法探微》,黎志添主编:《香港暨华南道教国际学术研讨会文集》,2003年12月香港中文大学。

[2]《古文龙虎经注疏序》,《道藏》第20册,第33-34页。

[3]《古文龙虎经注疏》卷下,《道藏》第20册,第52页。

[4]《古文龙虎经注疏》奏札,《道藏》第20册,第33页。

[5]乾隆《连城县志》卷八《人物志》记载:“李子圆,字含方。读书惇行。端平间,寇掠城邑,单道集父子兵剿之。圆率二弟子应、子荣,男文辉、文涛、文孙、荣茂奋勇当先,与贼力战。贼死伤过半,寻遁。然二弟、三子俱遇害,惟四子荣茂仅存。后遂谢绝世故,携二童仆入石门岩,学黄白术以老焉。”清李龙官、徐尚忠修纂《连城县志》,李兰芳、李传耀点校,福建旧方志丛书,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200页。

[6]陈国符著:《中国外丹黄白法考》,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第393页。

[7]陈国符著:《道藏源流考》下册,北京:中华书局1963年版,第391页。

[8][明]黄仲昭修纂:《八闽通志》卷六十九,弘治《八闽通志》下,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06年修订本,第906页。

[9]龙显昭、黄海德主编:《巴蜀道教碑文集成》,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103页。

[10]《通幽诀》,《道藏》第19册,第155页。

[11]《太上九要心印妙经》,《道藏》第4册,第313页。

[12]《外丹内丹论》,《道藏》第4册,第691页。

[13]《修真十书杂著指玄篇》卷一,《道藏》第4册,第606页。

[14][清]董天工纂《武夷山志》卷十九,清道光二十六年五夫尺木轩刊本,《中国道观志丛刊》第35册,第1221页,江苏古籍出版社影印。

[15]《修真十书钟吕传道集》卷十四,《道藏》第4册,第656页。

[16]《秘传正阳真人灵宝毕法》,《道藏》第28册,第350页。

[17]《破迷正道歌》,《道藏》第4册,第916页。

[18]《西山群仙会真记》卷四,《道藏》第4册,第436页。

[19]龙显昭、黄海德主编:《巴蜀道教碑文集成》,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103页。

[20]《指归集总叙》,《道藏》第19册,第282页。

[21]《指归集总叙》,《道藏》第19册,第282页。

[22]《天仙金丹心法》下,《藏外道书》第25册,第442页。

[23]《黄白镜》,《道书集成》第57册,北京:九洲图书出版社1999年影印,第104-105页。

[24]嘉禾梅墟山人周履靖著:《鹤月瑶笙》卷一,《藏外道书》第34册,第246-247页。

[25]《承志录序》,《承志录上》,民国十九年上海翼化堂书局石印本,中国宗教历史文献集成之二《三洞拾遗》,第10册,合肥:黄山书社影印,第381页

[26]刘一明《周易阐真》,《藏外道书》第8册,第14页。

[27]刘一明《参同契经文直指》,《藏外道书》第8册,第283页。

[28]叶士盛《洞天秘典序》、碧莲道人《承志录序》,《扬善半月刊》第七十八期、第七十九期,《扬善半月刊、仙道月报全集》第七本,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2005年,第87页,第105页。